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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弦想到这里,并未说话,只是等着贾存信继续说。
贾存信也是一脸苦恼之色,说道:“去年的时候,是白郡公负责的,皇上对于白郡公办理的寿宴,当真是极为的满意。
不只是皇上,就连百官都看的新奇惊讶,欢喜不已。
而今年由于正好赶上春闱,所以皇上便下旨,无需大肆操办。因此,今年便依旧是礼部来承办皇上的寿宴。
可是,白郡公也知道,去年白郡公承办的寿宴,实在太惊才绝艳,让皇上龙心大悦。
今年皇上虽说不用大肆操办,但若是太过普通,也难免君心不喜。所以,本官才冒昧喊住白郡公,希望能向郡公大人求几个新奇的点子和节目。
不至于让宴会太平庸,以免让皇上不满意。还望白郡公能同意,不吝赐教。”
贾存信也是没办法,原本就因为皇室祭典,出了炸药的事,已经惹得皇上对他不喜。
若是没有太子慕容楚,他早就被贬黜了。
这数月以来,他也实在是有些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做事的时候再出什么差错,惹的皇上不喜,那他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如今礼部承办寿宴,他是主官,办不好,那就是他的问题。
可实在是,白一弦去年的宴会太成功,新奇的很,让皇帝龙心大悦。今年礼部承办的宴席若是太普通了,皇上不高兴了,他还能有好?
想着好歹自己儿子跟白一弦也算是交好,自家儿子天天一口一个大哥的喊着白一弦。
于是便借着这层关系,喊住了白一弦,希望他能帮忙。
白一弦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个事儿。这还是去年寿宴,自己办的太好的过错了?是不是以后每年都不敢办普通了?
不过他觉得,贾存信担心的事儿,都挺有道理。
皇帝口中说,为了春闱,便无需大肆操办了。可他的寿宴和春闱有啥关系?又不是在同一天。
所以,他嘴上是那么说,不过也就是为了赢一个名声罢了。
但若礼部真将寿宴办的普通了,皇帝心中必然会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可不就会找人麻烦么。
皇帝也是挺虚伪,又当又立的。不过说起来,这一次的寿宴,皇帝没有让白一弦承办,倒是有些稀奇。
因为在白一弦看来,皇帝最喜欢给他找麻烦了,似乎就见不得他闲着一般,最喜欢没事给他找点事儿做。
白一弦哪里知道,皇帝不是不想找他,只不过那时候他还没回来,慕容楚是太子,也是忙的很。
所以皇帝便让礼部自己承办便可以了。没想到刚指定了礼部自己承办没多久,白一弦就回来了。
贾存信堂堂二品大员,姿态摆的也不高,他可很少对人如此。
这要是换一个普通人,他直接抓过去,让他必须想办法出主意就是了,何必如此眼巴巴的瞅着,担心人家不同意,又希望人家能同意下来呢。
白一弦考虑了一下,点点头,说道:“贾大人不必如此,区区几个主意罢了,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这样吧,容我想想点子,然后我晚上在家中摆宴,宴请贾大人,我们边吃边聊,我好好跟贾大人说一下,如何?”
贾存信见白一弦同意下来,顿时心中一喜,说道:“既是我来请白郡公帮忙,又岂有让白郡公请我的道理?自然是我请白郡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