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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坐在上面,面目威严,说道:“你到是说说看,他如何德不配位,又有什么大过?”
李若章以头触地,说道:“臣检举,白一弦侵吞赈灾银两。”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贪墨给灾民的赈灾银两,这不就是德行有问题吗?!
“一直以为白一弦这年轻人的品行不错,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贪墨给灾民的治灾款,这是人做的事儿吗?”
其实贪污纳贿这样的事,他们每个人屁股都不干净。但别人送礼,他们收礼,在他们看来,这根本没什么,反正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真以为他们做官是为了大公无私为百姓谋福利吗?他们都是为了自己享受的。
就算以前想做清官为百姓着想,可做了官之后,也都改了初心了。
而往年朝廷赈灾,也有不少官员贪墨,上下层层盘剥。但那些都没有被爆出来啊,别人都不知道啊。
所以他们自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因此现在自然也可以站在道德与律法的制高点去指责唾骂白一弦。
太子慕容楚一皱眉,站出一步,呵斥道:“李大人,还请慎言,白大人可不是这样的人。”
事到如今,李若章也不能回头了,于是说道:“回皇上,回太子天下,微臣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慕容楚怒道:“胡说八道……”白一弦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绝对不可能贪墨赈灾款。
谁知李若章也不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怎么着,居然还敢回怼慕容楚:“太子殿下,微臣知道,您和白大人私交甚笃。
可您是一朝之太子,更要大公无私,秉公处理,不能因为您和白一弦交好,就罔顾事实,斥责于我而想要包庇于他。”
慕容楚冷哼道:“若你所说为实,本太子自然会秉公处理。可你空口无凭,如何让人相信?
你说白大人贪墨赈灾款,可有证据?”
李若章说道:“既然微臣敢这么说,自然有证据。”
连证据都有?莫非这白一弦,还真的贪墨了?
刑部尚书,礼部尚书等和白一弦有一定交情的都心中不由暗叹不已,年纪轻轻,有大好前途。
这个年纪正是上进的时候,如何能贪财呢?若真想要银子,他们也可以赞助一些,怎么能作出贪墨赈灾款这样的事情。
再说了,就算要贪,也要抹除证据不留后患才行,怎么还让人给抓住证据了呢?
白一弦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此时说道:“哦?李大人说本官贪墨赈灾款,还有证据,不知可否拿出来?
本官也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
听白一弦这么一说,众人都有些糊涂了,怎么看白一弦一点都不着急呢?难道是被诬陷?
李若章看了看白一弦,心道你以为是我给你送的银子,空口无凭,我就没有证据了吗?你高兴的还是太早了。
皇帝此时也喝道:“李若章,你到底有什么证据?呈上来。”
李若章说道:“回皇上,微臣,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