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大胆,也不敢说出皇帝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的话,所以只好不说话。
倒是黄忠燕,听到白一弦这么说,有些忍不住了,他不可能让人将自己的女儿抓入大牢问斩。
他刚要开口,旁边左庆元拍拍他,轻轻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悄声说道:“白一弦虽然年轻,但办事有度,你且放心。”
白一弦那边说道:“看来黄小姐也知道,皇上才是最大的,这京城还是有说理的地方的。
这一次,本官看在黄将军和黄大人,以及德妃娘娘的面子上,就不与你计较了。但本官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黄小姐依然不知悔改,还有下次的话,那就不要怪本官不讲情面了。”
白一弦这话,与其是说给黄千宸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黄忠燕听的。不声不响的送了一个小小的人情出去,同时也是让黄忠燕,好好管教一下女儿,不要再这么无法无天了。
黄千宸咬咬牙,哼了一声。
左庆元赞赏的看了白一弦一眼,厉害,不动声色间就送出去一个人情,虽然只是个小人情。但到了他们这种级别,可是轻易不会欠人人情的。
就连黄忠燕,都说不出什么来。他什么都明白,却不得不领这个人情。人家白一弦可是给足了面子的。
黄忠燕对黄千宸说道:”还不快谢谢白大人。”
黄千宸一扭头,哼道:“我就不,我才不信他敢捅到皇上那儿,他污蔑任桀,草菅人命,就不怕我向皇上告发吗?”
黄忠燕闻言刚要发怒,左庆元和黄忠燕都是五皇子一党,关系还算不错,他阻止了黄忠燕,看着黄千宸说道:“千宸,不知你是听谁说的,是白一弦污蔑任桀?
这案子可是你左伯伯我审的,你要这么说,岂不是连我也成昏官了?”
黄千宸说道:“千宸不敢,只是觉得,说不定左伯伯是受了这白一弦的蒙蔽。”
左庆元说道:“左伯伯可是查证过,也向那晚巡逻的兵卒,衙役证实过,是任桀故意要栽赃陷害白一弦的。
当时那任桀,可是信誓旦旦的一口咬定,他看的清清楚楚,闯入他家中,伤他的就是白一弦。
结果,经过仵作和医官的检查,任桀乃是自己砍伤的自己,这些都足以证明,任桀是故意栽赃陷害。”
左庆元说的,自然比白一弦说的要可信的多,黄千宸心里有些乱,忍不住说道:“可,可任桀无缘无故,为什么要陷害白一弦?
他是自己伤的自己不错,可那晚他家中确实进了贼子,伤口是在与贼子搏斗的时候不小心砍伤的自己,他追出去看到白一弦,因为夜色太黑,没看清,所以才误会了他是贼子……”
左庆元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查证过,任桀住的地方,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甚至那把砍伤他自己的菜刀,都是他自己的。
而他之所以要陷害白一弦,是因为他之前怂恿别人找白一弦的麻烦,结果没成功,最后不得不向白一弦赔罪道歉。
他由此怀恨在心,所以想出这么一个毒计来陷害白一弦,却没想到,白一弦已经成为了京兆府尹。”
黄千宸懵了,这么说,是任桀骗了自己?不可能啊,他那么憨厚老实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左庆元说道:“想必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任桀告诉你的。估计他也知道自己完了,把你当成救命稻草,所以才说谎骗你,希望你能把他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