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那可对不起了,在案情没有审完之前,杨丞相哪里也去不得。”
“你敢!”
杨克大怒,手臂一挥:“给我冲出去。”
杨克手下一帮人要强闯大门。
“谁敢!”
燕七一跃,堵在了门口。
横刀立马。
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燕七站在门前,威风赫赫:“杨丞相,你要干扰司法,我岂能答应?你若是非要强行离开,那我也只能强制堵门。有种,你就试试看。”
“你……”
杨克简直要疯了。
他不过是带了二十几个人。
貌似,还真不是燕七的对手。
毕竟,身边高手只有两个。
燕七身上却有三连弩。
真要动起手来,燕七站在正义的一方,射杀了人,也是正义之举。
自己的人,可就白死了。
“哎,真窝囊啊。”
杨
克进退不得,无奈的一拍大腿。
燕七堵在门口,正气凛然:“齐大人,速速审案。”
齐英精神抖擞:“堂下女子,有何冤屈?”
“大人,小女子有冤啊。小女子本是杭州周家庄人,名为周晓娥。今年初春,进京游玩,没想到就被抓进了教坊司,要我卖笑,我不从。”
“那帮龟.公受了钱禄指使,对我每日毒打,一直连打我七日。我一个弱女子,害怕的要死,只能乖乖顺从他们,每日接.客。”
“我想我娘,我想我爹。可是,我这身子已经不干净,哪里有脸面见他们二老呢,呜呜呜呜……”
“大人,我叫包玉,是山西人,我爹是一名县官,因为和钱禄有些过节,钱禄诬告我爹,害得我爹入狱,我就被钱禄用手段弄进了教坊司,对我进行毒打,打了七天,我害怕被打,只好卖笑。”
“而且,我可以作证,我的一个可怜姐妹,叫做杜红,因为性子刚烈,不从钱禄的安排,被钱禄带着龟.公活活打死了,杜红的尸体,被仍在教坊司北花园的那口枯井中。”
……
这帮女子好一通诉苦。
钱禄惊出了一身冷汗:“胡说八道,真是胡说八道,你们这帮贱女人,是不是打的轻了?再敢乱说话,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齐英恨得牙根直痒痒:“来人,速去教坊司北面那口枯井打捞尸体。”
“是!”
捕头急忙出发。
杨克在一边坐立不住,如坐针毡。
燕七冷笑:“杨丞相莫非得了痔疮?”
杨克冷哼一声,心力憔悴。
不一会。
捕头回来。
带回来一具尸体,奇臭无比。
“齐尚书,枯井中果然有一具女尸,经仵作验尸,有毒打之痕迹。死亡原因,是溺水而死。”
“果不其然!”
齐英怒发冲冠,一拍惊堂木:“钱禄,你还有什么话说?”
钱禄心虚,死鸭子嘴硬:“不是我干的,她死了关我什么事?自己爱投井,我还能拦着人家?身上的伤是龟.公自己打的,可不是我的事,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他是一推六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