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睡裤,什么也遮掩不住。
燕七好久没有亲近女人了,见到河秀珠惊艳素颜,心里蠢蠢欲动。
他的心一动,身体自然会有了反应。
河秀珠羞得低头,刚好看到令人怦然心动的一团硬物。
她脸红心跳,闭着眼睛,声音甜酥:“大人不请珠儿进去吗?”
燕七拉着河秀珠的柔软小手:“现在你敢进来吗?”
河秀珠羞惭惭的进来,不做凳子,反而糯糯的坐在床边,美眸瞭望燕七:“难道大人还能吃了我不成?”
燕七哈哈大笑:“这还真不好说,我可不是循规蹈矩之人,吃人的事情,经常干。”
两人坐的很近。
河秀珠的胳膊挨着燕七的身子。
相互磨蹭,厮磨彼此的肌肤。
她身子发热,迎上燕七的眸光,水迹中藏着楚楚柔情。
“大人……”
河秀珠拉着燕七的小手,缓缓扶上胸间:“大人,您怎么还能忍得住?”
燕七笑了:“什么忍得住?”
河秀珠道:“大人身体中刮起了暴风骤雨,珠儿感受得到,大人忍得这么辛苦,不如爆发出来。”
燕七眼眸通红,盯着河秀珠艳丽的脸蛋:“不如忍忍,我还
忍得住。”
河秀珠跑去将房门反锁,倚靠着门口,眸光火辣凝视燕七:“刚才在明仁镇,大庭广众之下,珠儿已经表露心迹,大人还感受不到珠儿的真心吗?”
她走向燕七,身姿款款:“莫说能与大人成双入对,只要能与大人有一夕之欢,珠儿心愿足矣。”
燕七这厮本就是个禽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老实人?
而且,这许多天,忍得的确辛苦。
燕七拉过河秀珠,躺在床上,辗转之间,品尝似水柔情……
……
暴雨初歇。
河秀珠也是学过各种技巧的,满足了燕七的各种要求。
燕七奋斗许久,直抒胸臆。
河秀珠依靠在燕七肩膀上,身子疲软,袅娜依依:“怪不得那些红颜知己对大人如痴如醉,先不说大人才华横溢,花言巧语,单凭大人这份枪战的本事,谁能舍得大人?”
燕七点了点河秀珠的琼鼻:“你也尝到了甜头?刚才是你亲口说的,此生,只求与我有一夕之欢。”
“我可没说。”
河秀珠一翻身,压住燕七,美眸充满渴望:“不,我反悔了,我要大人一生疼爱。”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
外面传来朴太闲的声音:“大人,北山郡王求见。”
燕七一骨碌坐起:“你爹来了。”
河秀珠摇摇头:“大人莫要说笑,北山郡王就是北山郡王,可不是我爹,他将我当成礼品送给德川滕刚,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甚至于,他明明知道德川滕刚蹂躏死了五六名侍女,还要将我送与德川滕刚,这分明是亲手送我走上黄泉路。呵呵,虎毒不食子,普天之下,有这样祸害女儿的爹爹吗?”
“还有,刚才在明仁镇,车贤基和德川滕刚横冲直撞,弓箭齐射,车贤重只顾着自己逃跑,可曾顾忌我的死活?若非大人护着珠儿,珠儿早已经在乱箭中香消玉损了。”
“进了城,车贤重见了我,可曾问候半句?现在,他急着拜访大人,求脱身之策,可曾想过抽空探视一下我的安危?这所有的一切,足以说明,在车贤重眼中,我不过就是个赚钱的机器,至于女儿?呵呵,简直是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