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起来醒过来,实则,身体中真气涣散,四溢流窜,根本无法控制,他也承受着百般折磨。
他咬咬牙望着燕七:“你竟然害我。”
燕七一瞪眼睛:“唉唉唉,你说什么呢?竟然和解解元一样污蔑我,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碰也没碰你,摸也没摸你,你却污蔑我,你到底怀着什么龌龊心思?你是碰瓷的吧?”
猛格勉强站起来:“你……你还敢狡辩?”
燕七道:“这不叫狡辩,这叫辩白!这样吧,你说我害你,总不能空口白牙的说吧?你看,宁信府尹也在这里,你说我害你,请你拿出证据,你若有证据,我情愿受审。若是,你没有证据,还敢污蔑我,宁信府丞也必会抓你。”
“哎,我……证据……”
猛格气的要死,真气控制不住,流窜的更加厉害。
宁信站出来,质问猛格:“本官正大光明,绝不会徇私舞弊,你说燕七害你,立刻拿出证据,若是拿不出来,那你便是诬告,本官绝不会对你轻饶。”
猛格一下子傻了眼。
这玩意哪有证据啊?
他是中了燕七的圈套,大小周天被燕七的奏乐搞的出现偏差,最后,走火入魔,真气溃散。
哪来的证据?
说什么走火入魔?在律法中根本无法显现。
哎,吃了一个哑巴亏。
猛格死死锁定燕七:“你好狠啊。”
燕七语气冷厉:“我再狠,也没有你狠啊,刚才,你不是和解三甲,说什么要兵犯大华,劫掠大华粮食,弑杀大华百姓吗?若论狠,你当属天下第一啊。”
哗!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动容。
所有人眸光,都盯着猛格望去,还有猛格身后的解三甲。
猛格慌了,大呼小叫:“我没说,我没说,燕七,你污蔑我,我什么说过这样的话了。”
解三甲脸色苍白,指着燕七大吼大叫:“你休得信口雌黄,我乃大华第一才子,岂会做出对大华不公的事情?”
燕七不理他们叫嚣,掷地有声:“公道自在人心,我告诉你们,隔墙有耳,想做坏事,早晚会有人知道?比如我,谁让我耳聪目明呢?我劝你们,以后计议坏事的时候,离我远点,别让我听到,好吗?”
解三甲和猛格对望一眼,彻底傻眼了。
现在,他们明白过来,刚才他们的对话,已经被燕七偷听了去。
这厮的耳朵,还是人的耳朵吗?比狼还聪慧呢。
众人嗤之以鼻。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就是,解三甲竟然弄来一帮异国之人,围攻燕七,这本身就是为了一己之私,不顾伤及国本的卑劣行径。”
“没错,人家凭什么来帮助解三甲?若是解三甲和这几个外国人没有交易,鬼都不信。”
……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解三甲的名声真是臭大街了。
但是,想要辩白,却又说不清楚。
再说,众人议论的都是事实。
解三甲的确答应了朴太闲、猛格、德川太三、赖大兄一些利益和条件,也的确损害了大华的利益。
在他眼中,只要能压制燕七,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解三甲这个恨啊。
眼眸通红,盯着燕七,真想化作一条头,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吞掉燕七。
猛格不敢再多说话,咬着牙,忍着吐血的冲动,试图收拢真气,将失控大小周天控制住。
燕七见状,心里冷笑:猛格啊猛格,还想活命?
当我燕七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