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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看着华岳:“你的意思是,红陀螺就是毒药?根本不是治病的药喽?”
华岳点点头:“的确如此,但凡入药,不会使用红陀螺,因为,红陀螺毒性剧烈,与所有草药不兼容,唯一的用处,便是下毒。”
燕七蹙眉:“原来如此。”
华岳捡起药渣:“你们看,红陀螺长得与豆黄特别相似,几乎分辨不出来,但是,药渣却是有区别的,豆黄的药渣是粉末,而红陀螺的药渣却是黏糊糊,呈块状。”
燕七缓缓点头,又问了一句:“会不会是抓药的伙计给抓错了?”
“绝无可能。”
华岳摇摇头:“红陀螺可是很剧烈的药物,一定要单独存放。而且,这种药极贵,想要采购红陀螺,必须要有批文,不然绝不会卖。”
燕七蹙眉想了想,又明白了一些东西。
王大一头雾水:“那陶家怎么会给我爹开出红陀螺呢?这哪里是治病,分明是害人啊,难道,我们和陶家结仇了?”
燕七摇摇头。
开什么玩笑?
陶家高高在上,王大一家不过是普通百姓。
相互之间,想要结仇,太不可能。
中间,隔着好多个层次呢。
事情发展到这里,王家人,还有华岳、华野俱都不明白为什么陶家会开出红陀螺这种毒药。
燕七想了一下,若有所悟,忽然问王大:“你找陶家抓药,有没有找别的郎中代替开方子?难道,你是直接拿着华野开的方子去抓药了?”
“哦。”
王大很随意的说:“我爹癔症犯了,邻村的郎中又出门了,一时半刻找不到其他郎中替我开方子,我就拿着华野开的方子去陶家抓药了。”
“什么?”
华岳和华野一听,同时大叫起来。
燕七真想冲上去,给王大一记老拳。
这个混帐东西,竟然真的干出这等蠢事。
王大还不以为意:“你们这是怎么了?药方不都是一样的吗?你们为何这么惊诧?”
“哎!”
华野狠狠的叹息一声,几乎快要气疯了:“王大啊王大,你他娘的脑子进水了吗?我不是再三叮嘱过你,一定要找别的郎中署名吗?你……你怎么偏偏当成耳旁风呢?王老爹被毒害成这个样子,你……你这个做儿子的,就是罪魁祸首。”
“啊?”
王大慌里慌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就是用了华家的署名吗?有……有那么大的麻烦?你们别……别吓我啊。”
不仅是王大,王家所有人都懵了。
燕七不屑的白了王大一眼,对王家人详细解释:“华家之所以凋零,就是因为陶家不讲道理,不将药品卖给华家的缘故,可是你们这帮蠢材,无视华家的警告,拿着华家署名的方子去买药,这不是自找苦吃吗?陶家焉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