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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徐高员回答我的问题!”
审讯室内,无论是治安人员还是纪律工作人员,神色都非常的严肃凝重。
坐在他们对面的徐介平,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是别想从监狱出来。
然而在这之前,他们需要把徐介平的罪名落实,彻底让他出不来。
徐介平的心里面拔凉一片,他从未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更没想到过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被人暗算了。
就算他是个傻子,他现在也已经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章泽背叛了他!
当自己秘书告诉自己,一千亿被章泽取走的时候,就应该怀疑他。
实在是自己太信任他了,没有想到章泽会叛变自己。
枉自己那么信任他,他竟然做这种事情。
一千亿啊,这可不是一千万的事情,这是一千亿的国家款项,现在下落不明,等待他徐介平的可想而知会是什么。
更让他害怕的是,章泽的消失,他连去搜寻的时间都没有。
对方已经算计的死死的,又怎么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现在的问题摆在面前,他就算全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章泽携款潜逃,偷取国家资产,而你徐介平又是章泽的领导,所以一定和你有联系!”
“没有你的批复,政事堂的公章,章泽怎么可能成功从城市银行取出一千亿?”
“所以接下来请徐高员老老实实的交代,这笔钱去了哪里,章泽又去了哪里,你们为什么要拿这笔钱?”
治安工作人员脸色极其凝重的开口质问,丝毫没有把对方当成是边海市政事堂的大高员。
因为此时此刻他已经不是大高员了,随着祸事发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有罪嫌疑人。
很快徐介平非但是有罪嫌疑人,还会是蹲监狱的犯人。
盗取国家资产,利用职务之便,严重渎职,甚至有可能与境外势力勾连。
这几条罪名一旦成立的话,徐介平想要翻身的资格都没有。
况且这几个罪名会成立的,有他们的‘严加审问’不可能审不出来。
“我没有指使过章泽,甚至今天都没有见过他。”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调查监控视频,我这一天做了什么,应该一清二楚。”徐介平终究是大高员,还是有些气魄的,虽然一开始慌张,现在既然知道对方在搞自己,那也就不怕了。
治安工作人员听了徐介平的话之后,不禁蹙起眉头,用很不满的口气,出声喝道:“徐介平,你不要说没用的。”
“监控我们自然会查,但请你解释一下一千亿去哪里了?”
“你应该清楚边海市少了这一千亿,会出现多大的危机。”
“一旦被上面发现的话,整个边海市的高员们都要受到牵连。”
连续好几声的怒喝咆哮,倒没有让徐介平愤怒,反而让徐介平心里更加的灰暗。
对方真的是太狠了。
这件事发生之后,不出意外的话,所有政事堂的高员们都会和他拉开距离,甚至远远躲开。
有可能到了最后,这些高员们都会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以此自保。
毕竟谁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丢了官袍。
这几个高员如果联络起来,联合对自己落井下石,可想而知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但徐介平依旧不打算开口,因为本就不知道这些,怎么开口?难道被迫承认罪责吗?
一旦承认这个事情是他的错,等待他的绝对会是长达几十年的监狱生活。
“哼,把他关起来,我倒要看看能嘴硬多久。”
坤省纪律工作人员见到徐介平的沉默寡言,不禁恶狠狠的攥着拳头,愤怒的起身离开。
几个治安人员将徐介平拽起来,带着离开这间审讯室。
徐介平从始至终都没有说出一个有意义的字,更别说一句话了。
想要把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都扣在他脑袋上,着实不容易。
虽然有了一些‘证据’和事实依据,但终究徐介平还是边海市政事堂大高员,只要省政事堂一天没有下达命令,他就永远是大高员。
所以他们此时此刻做的事情,本就是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程序。
但没办法,想要乱刀斩乱麻,想要将边海市控制在他们手里面,必须这么做。
在徐介平被抓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整个边海市政事堂所有高员都得到了消息,一时间静若寒蝉,没有人敢随意开口讨论这件事。
但是他们唯一知道的是,这件事可能和政事堂二高员胡绥离不开关系。
胡绥有可能是搞垮徐介平的真凶。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些阴谋和布置全都是来自胡绥。
胡绥先收买了章泽,又利用政事堂的名义盖章,将储存在城市银行的三千多亿资金,取出其中的一千亿。
当章泽取出一千亿之后,胡绥的‘手下’就立刻出手,把章泽抓了起来。
控制住章泽,他胡绥就稳稳的立于不败之地了。
而一千亿资金,也自然落入了胡绥的手里面。
当然他可没这么好心,把钱用在边海市的灾后重建上面。
他完全处于一种变态的私心,要把这一千亿留在自己手上,但不能存在国内,否则就是自取灭亡。
他现在联系国外的代理人,把这一千亿资金,分成不同的份额,储存在几十个西方国家的银行,分散资金,避免吸引别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