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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懿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身前的秘书韩呈厚。
“这事,你参加了?”
韩呈厚下意识的浑身打了寒颤,他从赵懿的语气里面,感受到一种冰冷刺骨的气势,他全身都有一种被冻僵的感觉。
这才想起来,这位看似平日里面仁义的赵懿,可是一位古武者,而且实力非常可怕。
就算秦朗成了秦家之主又能如何?
就算秦朗的实力进一步提高又如何?
在赵懿的眼里面,秦朗依旧只是个晚辈而已,没有必要对付秦朗。
“参加了!”韩呈厚面色泛苦的点头回答着赵懿的问题,他不敢不回答,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若是他的回答无法让赵懿满意的话,这份怒火可能就要他来承受了。
从他二十五岁开始成为赵懿的秘书开始,这二十多年时间里面,赵懿和他发怒的次数非常之少,甚至连一手之数都没有。
赵懿瞥了眼韩呈厚依旧低着头,眼中冷意一闪而过。
“韩秘书长,你什么时候,能代替我了?”
韩呈厚听了此话,先是面色一怔,而后满脸惨白一片,若不是现在已经不实行跪拜之礼的话,他真想给赵懿跪下来磕头。
这是大忌!
朝堂大忌!
而偏偏他韩呈厚此刻犯了这个大忌,却并不自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付秦朗了?”赵懿依旧语气平淡的出声发问,看着身前的韩呈厚。
“你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韩呈厚听到赵懿的问话之后,面色不禁泛苦,他又能怎么解释?
无非是那句话,秦朗之罪,罪在将来。
这般有强烈的诛心之念的理由,看似有道理,可实际上空乏空洞。
而且这个理由无法让赵懿满意。
可他韩呈厚用这个理由去做事,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秦朗之罪,罪在…”
“韩呈厚之罪,罪在将来!”
韩呈厚刚要说出这个诛心之念的理由,却听赵懿语气低沉的先他一步喊了出来,只是喊的是他的罪责,而非秦朗。
“我有何罪?”韩呈厚瞪大眼睛,彻底傻了眼,浑身更是源源不断的流着冷汗,后背都湿透了大半。
这罪名是他给秦朗定的,结果赵懿第一句话就把他定了罪,如何让他不害怕?
“韩呈厚,若按照这般说的话,这句话适合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