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薛文凯低头在何启亮耳边道。
“好,你走……走吧!”
何启亮支吾着说,“下次,再……再喝!”
看着何启亮满脸醉态,宋悦俏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刚想出言相怼。
薛文凯看出宋悦的用意,连忙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乱说。
宋悦强忍住心中的不快,冷哼一声,出声而去。
“好的,**,我先走了,再见!”
薛文凯打完招呼,两眼紧盯何启亮,期待他的反应。
何启亮在酒精的作用下,已进入梦乡,根本无暇搭理他。
见此状况,薛文凯放下心来,转身快步出门而去。
出门后,他回过身来,将门紧紧关上。
宋悦冲着刘伯举使了个眼色,俏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
将何启亮安顿好后,两人本可以成其好事了,但还有刘伯举这个累赘在,必须将其处理掉。
薛文凯走到宋悦身边,低声说:
“不急,我这就将他打发走!”
“快点,讨厌死了!”
宋悦急声说。
薛文凯和宋悦的对话声虽小,但佯作醉酒的刘伯举却听的一清二楚。
刘伯举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
“怎么回事,姓薛的不会和**夫人之间有一腿吧?”
这问题在头脑中产生后,刘伯举很是吓了一跳。
何启亮是卫生厅的二把手,薛文凯竟敢给他戴绿帽子,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想到这,刘伯举越发装作酣然入睡的姿势,进一步打探消息。
薛文凯安抚完宋悦,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要了辆出租车。
片刻之后,薛文凯的电话响起,出租车到楼下了。
薛文凯走到刘伯举面前,出声招呼道:
“刘院长,醒醒,我帮你打了一辆车,扶你下楼去!”
刘伯举装出一副烂醉如泥之态,吃力的睁开眼,出声道:
“薛主任,麻……麻烦你了!”
薛文凯见状,出声道:
“刘院长,你我之间就别客气了,请!”
“别和他废话,快点!”
宋悦沉声催促道。
薛文凯抬眼看向美女,冲着她轻摇两下头,示意别着急。
宋悦满脸不快,嘴唇撅的老高。
刘伯举见状,出声道:
“薛主任,我们这就走……走吧,我脚怎么发……发不上力,你扶……扶我一把,谢谢!”
薛文凯扫了刘伯举一眼,嘴角露出几分开心之色,出声道:
“刘院长,别客气,请!”
在薛文凯的搀扶下,刘伯举吃力的站起身来,缓步向门口走去。
出门时,刘伯举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出声道:
“嫂……嫂子,再……再见!”
宋悦巴不得刘伯举早点滚,这样,他就可以和薛文凯成其好事了。
听到刘伯举的招呼后,宋悦冷着脸,并未搭理他。
刘伯举看着宋悦急不可耐的表情,心中暗道:
“你就这么着急,*不要脸。”
这话刘伯举只在心里想想,绝不可能说出来。
薛文凯见刘伯举抬眼看向宋悦,急声道:
“刘院长,我们出门了,小心点,别摔着!”
刘伯举转过头来,看向薛文凯,出声说:
“薛主任,你真好酒……酒量,刘某配……佩服,改天,我请你,我们来个一……一醉方休!”
“行,没问题。”
薛文凯听后,爽快的答应下来,“刘院长,下楼了,你小心点!”
“没……没事,我自己能行!”
刘伯举有意逞强道。
薛文凯绝不会让刘伯举自行下楼,那样,他准会摔的七荤八素。
按说刘伯举烂醉如泥,薛文凯搀扶着他下楼难度很大,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刘伯举的手臂虽搭在薛文凯肩上,但他却并未花费太大力气,便下了楼。
薛文凯之前和倪雪柔办事时,被何启亮的电话打断了,憋了一肚子火,想要快点上楼将宋悦就地正法,并未留意这一异常现象。
下楼后,出租车已在等着了,薛文凯连忙搀扶刘伯举上车。
将刘伯举往车上一扔,薛文凯冲着司机说:
“走吧,去哪儿,你问他!”
谁知司机却并未开车,出声道:
“他喝多了,你得先问清去哪儿,然后将车钱给我,否则,这生意我不做。”
薛文凯一脸无奈,只得低头问清刘伯举的住址,然后掏出钱来递给司机。
“快点走吧!”
薛文凯沉声道,“你必须要把他送到家,交到他家人手中。”
司机轻嗯一声,答应下来,将车启动,轻踩油门驶了出去。
薛文凯见此状况,转身快步上楼而去。
宋悦正在等着薛文凯,他颇有几分迫不及待之意,恨不得一步跨上楼去。
车到小区门口,刘伯举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嗖的一下坐起身,冲着司机说:
“我不走了,你把车钱还给我!”
“这可不行,你得给我空车费。”
司机沉声说。
“空车费多少?”
“二十!”
“行,你把多余的钱给我?”
刘伯举冲着司机伸手道。
司机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小声嘀咕着,将剩下的钱递了过来。
刘伯举拿到钱后,立即推开车门下了车。
司机见刘伯举快步走进小区,脸上露出几分不开之色,心中暗道:
“这家伙竟然装醉,不知在搞什么鬼?”
生意虽没做成,但拿到了空车费,司机懒得管这事,一脚油门驶出了小区。
刘伯举快步走到何启亮家楼下,薛文凯的车停在路边,却并不见他的身影。
“他妈的,姓薛的不会真和宋悦有什么吧?”
想到这,刘伯举抬眼向楼上看去。
当见到楼上乌灯瞎火之后,刘伯举仿佛看见常务副**何启亮的头顶上绿油油的一片。
若非亲眼所见,刘伯举绝不会相信薛文凯竟敢给何启亮戴绿帽子。
难怪刚才宋悦冲何启亮说,薛文凯无论哪方面都比他强,主要原因竟在这儿。
“我若将这事告诉何**,不知他会不会感谢我?”
刘伯举蹙着眉头,思索起这一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