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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卫军见到对方的样子以后,心里有点没底了,轻轻地开口说道:“叔,叔,现在我们该……该怎么办呢,要是再不采取措施的话,那可就来不及了呀!”
元卫军能做到泰方市公.安.局长,实职正处,这一切多亏了元秋生,他当然也不忘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两人可以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如果杜大壮牵扯出元秋生的话,那他元卫军也别想有好果子吃,所以此刻大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意思。
听到元卫军的问话以后,元秋生抬起来头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怒声说道:“你这头猪,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来问我怎么办,我哪儿知道该怎么办。前两天你还告诉我,孟怀远那小子这段时间在局里很安稳嘛,现在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还一无所知。要不是我这段时间加强了和杜大壮的联系的话,等人家找上门来,我们恐怕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这头猪,费尽心机把他扶上公.安.局长的位置,你可真给我长脸,他妈.的,我真是瞎了眼了!”
听到元秋生的怒骂以后,元卫军别说开口了,连头都不敢抬。这事确实是他疏忽了,难怪对方如此生气,连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前段时间,孟怀远让人查古尚志车祸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还特意让人盯了一阵,后来发现并没有查出什么名堂出来,对方便罢手了,他也就没再当回事。想不到孟怀远竟一直没有放手,竟一直追查到杜大壮身上了,这会他的心里真不淡定了,被元秋生骂了以后,哪儿还敢开口。
元秋生见元卫军出了事以后这副熊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继续骂道:“之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开口了,说话呀,你来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是把杜大壮抢出来,还是让他永远闭嘴?”
“我……市.长,你……”元卫军欲言又止。他心里很清楚元秋生说的是气话,本想反驳对方两句,可又担心市.长大人继续发飙,转念一想,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元秋生瞪了元卫军一眼,长出了一口气,把身子往老板椅上倚去,仰起头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心里郁闷到了极点。他也知道这时候骂元卫军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他要是不借机发泄一番,这心里真是堵得慌。
在骂元卫军的同时,元秋生的心里也后悔到了极点。要说元卫军没有摸清孟怀远的底细是失职的话,那他的责任则要比对方大上许多。
孟怀远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长,要说他针对元卫军的话,那在情理之中,如果对方针对他这个一市之长的话,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说一千道一万,一个小小的副局长怎么可能向市.长叫板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孟怀远只不过是开路先锋,坐镇中军的则另有其人。孟怀远是谁的人,这在泰方市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是朱立诚特意从泯州的泾都调过来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想而知。
换句话说,这事压根就是朱立诚搞出来的,在这之前作为一市之长,他对于这个情况竟然一无所知。要说元卫军没有看住孟怀远犯了错的话,那他都已经错到姥姥家了。人家已经向他下手了,他竟然还一无所知,这样的洞察力,别说做市.长,就是做村长都不够格。
元卫军看到元秋生的表现以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对方的火总算是发完了,现在他只需要给一块垫脚石过去,让对方好下台,这事就算完了。意识到这点以后,他挺了挺胸脯,大声说道:“叔,你看下面该怎么办,只要你言语一声,我这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元秋生听到这话以后,心里一阵感动,不管对方之前有什么过错,在这种情况下,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份忠心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他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开口说道:“这事虽然很急,但我们不能乱了章法,先来好好商量一下,然后再确定究竟该怎么办。”
元卫军听了这话以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阵暗喜,和他预料的一样,对方果真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心思了,他也算混过了一劫。这时候再来讨论谁对谁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如何搞定眼前的事情,顺利度过这个难关才是最为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