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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诚此时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离这个女人远点。从她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她在某些方面应该是比较随便的,否则不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热情,甚至隐隐有几分勾引的意思。
除此以外,朱立诚还有其他理由,她这个年龄能做上省委党校后勤部的负责人,虽说权利不大,但级别可不低,实实在在的正处级.要是外放的话,那可就是县长、县委书记,就算去市里,也是部委办局的当家人了。
作为一个女人,能在三十岁出头混到这个位置,无外乎两种情况,要么就是家里有背景,要么就是充分挖掘自身身体上的优势。从刚才那男人对她的态度来看,她应该不像是家里有背景的,那究其原因只能是后者了,所以朱立诚才认定这个女人沾不得,一定要离她远一点。
党校的宿舍楼在最后面,也就是紧靠着围墙的那幢小楼,外面就是宽阔的马路。党校的领导们大概也知道,到这来进修学习的,都是有一定级别的你,虽说党校里面有宿舍,但真正在这住的,估计少之又少。
到宿舍以后,谈昕笑着对朱立诚说:“你们这一期一共有学员五十三人,两个人一个房间,有一个人可以有单独的房间,怎么样,这个名额给你?”
朱立诚听后,连忙说道:“谈主任,我看没有必要,我家就在应天,平时在这住的也不多,所以你就给我一间双人的吧!”
“哦,你家就在应天?”谈昕听了朱立诚的话,表现得很感兴趣,她问道,“你不是泯州的嘛,怎么会住在应天的?”
她问这话的时候,看上去很随意,其实心里却跳得扑通扑通的,因为她想获得一个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线索。
朱立诚听后狂汗不已,心想,大姐呀,你是不是犯花痴了,我们一共才认识还不到半个小时,有你这么问话的嘛。我家在哪儿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你是不是还打算问一问我是否婚配,真是败给你了。
他心里虽极度不爽,但是既然对方问出来了,他还不得不回答。朱立诚冲着谈昕说道:“我虽然在泯州工作,但是我老婆在应天上班,我们前段时间刚刚结婚,于是就住在应天了。”
“哦,原来如此。”谈昕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这么说你们还是新婚呀,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朱立诚听后,只觉得汗滴滴的,还不得不回答了一句,谢谢,谢谢!
尽管朱立诚一再推辞,谈昕还是把位于三楼的那间单人宿舍安排给了他。她把朱立诚送到宿舍以后,又磨蹭了一会,便告辞离开了。
朱立诚真担心她再问出什么雷人的问题出来,不过还好,她好像有点心神不宁,正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再和朱立诚多说话。见她终于离开了,朱立诚才松了一口气,起身下楼准备去车里把郑诗珞准备的东西给提上来。
刚到一楼楼梯口的时候,朱立诚猛地看见谈昕就在前面,好像是从厕所的方向走过来的。朱立诚连忙缩回了身子,他实在不愿意再和这个女人再有什么交接了,她的热情有点让人受不了。
朱立诚隐隐听到她的嘴里,正在嘟嚷着,不对呀,好像对不上呀,难道搞错了……
听到这话,朱立诚心里一愣,暗自想到,她难道是在说我,她是不是把我和什么人搞混了,所以刚才才那么热情。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撞墙的心都有了,你要想照顾别人还把对象搞清楚了,害得我连走路都要躲着你,我是招谁惹谁了?
等谈昕的背影消失了,朱立诚才从楼梯口走了出来,迅速往他的宝马桑塔纳那儿走去。从后备箱里,把郑诗珞收拾好的两只大箱子拿了出来,然后拉着它们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到楼下以后,先把一只箱子放着,把另一只拎上去以后,再下来拎着一只。这样一番折腾以后,他还真累了,于是倒在床上休息起来。这两大箱的东西,一会还要把它们慢慢整理出来,他还真有点佩服郑诗珞,早晨在家里把它们放进去的时候,她好像没费什么力气,一会功夫貌似就搞定了。
朱立诚从家里带来的两只大箱子一直没有来得及收拾,因为这幢小楼里渐渐热闹了起来,从三点钟过后,说话声就没有停止过。今天也许是这儿最为热闹的日子,因为不管住不住在这儿,第一天你好得过来认个门,和同学们熟悉一下,也便于以后的交往。
华夏党校的学习很有特色,最主要的一方面当然是学习关于党和社会建设方面的理论知识,另一方面也为学员们互相认识、交往提供了一个平台。
大家同在官场上面混,虽说不在同一个地区,但以后难免有碰面的机会,这时候多联络一下感情,对双方来说,都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这也是官场上常说的一句话,多栽花少栽刺,保你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