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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袁夫人专门过来说这一趟,便能说明,那个婆子包袱里的东西,至少也是让袁夫人这种见惯了好东西的人也觉得贵重的。
燕草顿时就有些急了,急忙去看了看苏邀的妆奁。
但是事实上,苏邀自来不怎么爱繁复的打扮,何况她是从京中远行来的, 便更是没带多少首饰,哪怕来了昆明之后,廖夫人专门送了些头面首饰,但是,那也是有数的,燕草翻了翻, 发现没有少东西, 便朝着苏邀微微摇了摇头。
既然家里的东西没少,婆子收受的就必然是外头人的东西了。
她不过是在苏邀这里做个粗使婆子, 要紧事不说,就是进房间伺候的事都轮不着她,到底有什么要紧的,还值得人家专门贿赂她?
苏邀沉思片刻,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正说着,袁夫人房里的丫头过来禀报,说是妞妞已经醒了,正哭着找娘,袁夫人便起身跟苏邀告辞,又正色道:“我或许也是白担心的,县主不必太放在心上。”
人家这是真好心过来提醒,苏邀笑着摇头:“不,夫人这话提醒的真是时候,我心里有数,夫人放心吧。”
袁夫人便笑着冲苏邀颔首, 转身出去了。
她一走, 燕草便放下了帘子关了门,紧张的看着苏邀:“姑娘, 咱们是不是去审一审那个婆子?”
“怎么审?”苏邀心中有数:“就算是现在从她身上搜出了东西,只要她不傻,婆子发财,只要不是能证明她是偷窃,便不能定她的罪,她大可随便找个理由,哪怕很牵强,但是,有用。何况,这样还打草惊蛇。”
燕草抿了抿唇,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那婆子收人家这么多东西,我们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图谋的?”
她想不通,一个粗使婆子能起什么作用。
苏邀却若有所思。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雨,雨水来的快去的也快,四处的叶子被雨水一冲刷都变得绿油油的,空气中都蔓延着栀子花的清香,苏嵘专门着人送了口信回来,说今天当是回不来了, 燕草回来跟苏邀说,又看着被风吹的摇摇摆摆的芭蕉叶,心里很有些心神不宁。
等到晚间天色暗下来,四处的灯都已经亮起来了,厨房那边送了今天的饭菜过来。
饭菜很不错,有京城那边的几道大菜,也有时令蔬菜,看上去花团锦簇,颇为丰盛。
燕草为粗使婆子的事愁得了不得,但是也知道担心也没办法,服侍着苏邀用了饭,还没来得及让人把碗筷收走呢,门被就被敲响了,她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能有谁过来?
现在这种情形,她是当真觉得风声鹤唳,恨不得草木皆兵了。
打开门,却是纪太太身边的妈妈,笑着说庄子里送了一筐凤梨来,纪太太吃着觉得味儿很不错,送些过来给苏邀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