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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的语气不大好,紧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安排都白费了,那老婆子就是个没用的主儿!从青州回来到现在两个多月了,她倒是好,直接被刺激的半死不活,我过去看,都随时担心她咽气,就这样儿,她能做成什么事儿?我看,是不能指望她了。”
上首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年纪大,但是面皮白净,下巴光滑,并无胡须,声音也是有些尖锐:“那娘们当年死了丈夫都能撑下来,这次不过就是死了个女婿而已,就撑不住了?”
“哎哟喂公公!”刘妈妈啧了一声:“此一时彼一时,这都过了多少年了?再说,好日子过久了,受不住刺激了,这也是常事。反正,要挑拨她去干什么,不成了。这件事,还是就这么罢了吧,倒不如想想别的法子。”
贺太太这样子,还去刺杀元丰帝呢?
看她走路都费劲。
刘妈妈说完了,见上头的中年男人脸色不好,便咳嗽了一声缓和了语气,商量着摇头:“公公,这件事不成,就想想别的法子岂不是也一样?实在不成,那就等贺太太死了,再把贺太太死的缘故传出去罢了。再说,贺太太不成,这一招也可以用在皇太孙身上,皇太孙若是得知自己的祖母到底是如何死的,难不成就不难受?他为人孙,当年先太子夫妇就是因为圣上多疑才出事的,难道他真能全无顾忌?”
被她称呼公公的中年男人冷冷看着她:“你懂个屁!”
萧恒那么精怪的人,这个主意怎可能对萧恒有用?
好好的一步棋,偏偏出了差错,真是令人气怒。
他心情极差,顿时连喝茶的心思都没了,直直的推开了刘妈妈送来的茶。
刘妈妈只好又劝,才劝了没几句,书房的门便被敲响了,刘妈妈看了看他的脸色去开门,才开门,府里的管事便惊慌失措的说:“夫人,出事了,那个.....那个女人在街上不见了。”
那个女人,说起这四个字,都不必再多补充,刘妈妈立即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猛地打了那个管事一个巴掌,把人打了个趔趄,厉声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们说过多少次了,绝不许那女人出府门一步?!”
可他们竟然让人跑了!还不见了!
刘妈妈一扫之前在贺家时候的低眉顺眼,此刻眉目冷硬,哪里还有半分唯唯诺诺的样子。
便是她上首一直阴沉着脸的中年男人也是大怒:“废物!一群废物!”
管事吓得魂儿都没了,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几个头,战战兢兢的解释:“她,她花了许多银子,收买了一个婆子,说是去花园那里逛逛,谁知道却从侧门溜出去了.....”
真是防不胜防。
一直生气也没用,中年男人很快便冷静下来,立即就道:“拿了我的帖子去顺天府,就说我们家里出了个逃奴,她偷了家里重要的财物,让顺天府的人多多帮忙,快些找到人。”
管事答应了一声,生怕再挨一顿打,急忙转身跑了。
刘妈妈的脸色很是不好看,转身看着他:“公公,这可怎么办?那个女人是从前胡皇后跟前的宫女,而且咱们在青州的事儿,她可是都知道的,现在她不见了,若是落到了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