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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变得炎热起来,十一公主在葡萄架子底下吃冰镇的甜瓜,看着宫女剖开一个,她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示意宫女端走。
她不高兴,身边跟着伺候的人便更是战战兢兢,千方百计的要哄她高兴,小宫女端走了甜瓜,换上一碗她从前最喜欢吃的冰碗,轻声哄着她吃,她却照样提不起兴致,只是抿着唇问:“第几天了?”
小宫女知道她问的是谁,下意识看向边上的大宫女素陶,素陶咳嗽了一声,俯下身接过小宫女手里的冰碗,笑着回她的话:“公主,已经大半个月了。”
大半个月了,十一公主有些烦躁的推开手边的书本,嘟囔着抱怨:“都这么久了,田循怎么还不回来?!”
众人都不敢出声。
苏邀跟十一公主针锋相对,十一公主喜欢田循更多,这已经是宫中人人都知道的,可奇怪就奇怪在,这位苏县主分明从不哄着顺着十一公主,还好几次把十一公主气的去太后那里告状,可结果宫中三位能够作主的,太后和圣上乃至于庞贵妃,却全都充耳不闻,只当不知道这事儿。
在宫中能如鱼得水的,谁不是人精中的人精?有时候没有态度,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态度了。
因此,哪怕十一公主对于苏邀的厌恶不喜已经十分明显,宫女们也少有附和着说苏邀坏话的,素陶便更是直言不讳的说:“殿下,您不是知道吗?田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只怕田循姑娘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回来的了......”
田承忠跟田夫人闹的要和离的事情终究是遮掩不住,昨天前脚十一公主告完状,今天田承忠便被田太后宣进宫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田循只怕是回宫无望-----家中父母都闹到要和离的地步了,她无论如何都是不适宜再进宫陪读的。
十一公主更加愤愤:“该走的不走,不该走的倒是走了!”
素陶苦笑一声:“殿下也真是.....其实县主也是为了您好,那风筝挂的那么高,她若是不拿弓箭去射,还能怎么着?若她真是为了给您摘风筝摔伤了,传出去怎么好听?”
“素陶说的是!”庞贵妃已经在走廊上听了好一会儿,直到此刻才出声打断她们的谈话,见十一公主站了起来,便挑了挑眉摇头:“你又胡闹了!”
没想到庞贵妃来了,十一公主急忙站起来,见母亲朝自己摇头,顿时十分委屈:“母妃就是偏心,为什么您总是帮着她说话?”
葡萄架底下清凉舒适,风吹来带起一阵花香,庞贵妃在边上落座,目光淡淡的看着女儿:“因为本身便是你先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