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公的嫡长子已经因为奈田永的爆料进了监牢,立千结显然就是日后新一任庆阳公,叶天也没摆架子,笑问道:“你也是来投资的?”
“正是,庆阳公府愿意出资两百万银元,和叶大人合伙做这笔生意。”
说完,立千结异常嚣张的将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还充满鄙夷的看了安津美和真英悦一眼,两个穷鬼,那么点钱,也好意思来凑热闹。
“哈哈,好,来者都是客,诸位,请,去我书房。”
叶天乐呵呵给投资人介绍铁路规划图的时候,真木泉也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面前的铁路规划图有些发呆。
“陛下,您真要让叶天修建铁路?”野真未试探的问道。
“当然了,铁路修建,可以活跃当地经济,运输陈本降低,商人利润就能增加,咱们增加些商税,也不会竭泽而渔。”
“陛下,铁路能运送货物,可也能运人呀。”
“当然了,以后人们出行就方便多了。”
发现真木泉根本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野真未急忙说道:“陛下,铁路可是能成为战争期间的补给生命线。”
“你什么意思?”
“叶天自从来到玉鼎山,广施恩泽,不仅山民们归心,就连洞人,都要下山了,叶天在这里的势力,已经太大了。
这条铁路修成,就会将玉鼎山亲周势力与真腊连成一线,若有变,驻扎在真腊的数万周军,旦夕可达。”
“这……不会吧,大周无缘无故的,侵占咱们国土做什么?”
“真腊难道就得罪了大周么?大周狼子野心,他们对土地的贪婪,永远不会满足,陛下,不可不防呀。”
上次兵变,让真木泉丢进了脸面,和叶天之间的相处也变得异常尴尬。
现在听到野真未的谏言,真木泉更加纠结了。
“叶天是大周伯爵,他又不能指挥军队。”
野真未自然不敢将叶天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只能劝道:“叶天毕竟是周人,不可不防呀。”
“我,我和叶天的关系挺好的,我们是朋友。”
听到这里,野真未长叹道:“伊织和先帝,也是朋友呀。”
伊织只是国都小吏之子,与微服游玩的北安先帝偶遇后,迅速成为莫逆之交。
也正是靠着先帝的提拔,才让伊织步步高升,成了北安丞相,更在临终之时,认命伊织为托孤大臣。
别人都是坑爹,可这位北安先帝却看走了眼,结结实实坑了自己儿子,以至于相党尾大不掉,已有取皇室而代之的征兆。
回想起叶天之前的跋扈嚣张,真木泉的额头不由流出了冷汗。
“陛下,庆阳公今日一早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
“听说是去了真腊游玩,短期内,不会回来,他将嫡次子立千结留下了。”
这个时候去真腊,显然是不想掺和到帝党和相党之间的争斗中。
庆阳公临走之前都不和皇帝打声招呼,就是要告相党,他和帝党之间没勾结,更没投靠皇帝,来这里,只为和叶天做生意而已。
庆阳公的举动,宣告帝党拉拢计划的彻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