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也行的吗?!
冯仑觉得自己下巴要掉了,心中有一万头草原神兽碾压而过。
苏允文的回答,完全颠覆了他的常识,差点没让他郁闷地吐出一口老血。
然而,更严重的后果还在前面等着他----自己竟然得罪了当朝太子。
想到这里,冯仑面露苦涩,肠子都快悔青了。
早知道,就该听苏幕遮把话说完,干嘛装逼呢,刚到京城,就一脚踢在最厚的铁板上。
扑通……
冯仑双膝一软,顺势跪倒在地请罪,声音微微发抖:
“草民……草民有眼无珠,冲撞了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恕罪,草民是真的不知情……”
他的脑袋几乎埋进胸口,双手死死攥紧袖口的边缘,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在一个自己看上的女人面前,这般低三下四委曲求全,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感觉到屈辱。
显然,他的内心并不服气。
哪怕远在临江,冯仑依旧对这位纨绔太子的名声略有耳闻。
向来自视甚高的他,打心里看不起这种不学无术之徒……太子又如何,不过是比自己投了一个更好的胎而已。
如果角色互换,自己恐怕早就已经在京城呼风唤雨。
“没错,你也就仗着身份比我高,但,配的上苏幕遮的,仍旧是我,只有我,才有能力帮今天的主苏家走出困境!”
冯仑死死咬住牙关,心中发出不屈的怒吼,聪明如他,已经猜到王安为何一见面就阴他。
姐夫----这两个字,就如司马昭之心,赤露露揭露了王安对苏幕遮的觊觎。
但,这并不足以让冯仑知难而退。
撇开苏幕遮本身就是大美女不谈,光是苏家的财富和紫绸秘方,就足以让天下任何男子心动。
在他心里,只要能将苏幕遮弄到手,哪怕遭受再多耻辱也是值得的。
王安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冯仑,并没有太多报复的快感,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
“知道错在哪了吗?”
冯仑眼底闪过冷芒,屈辱地道:“草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胡乱兴师问罪……”
“不不不。”王安连说三个不字,笑了笑,“你知道本宫指的是什么,本宫劝你一句,有些人,早已有她最好的归属,你还是不要有非分之想的好。”
冯仑胸口爆发一股怒意,脸色涨红,抬头悍然迎上王安的目光:“殿下这般警告,是害怕抢不过草民,最终会失去幕遮,我说的对吗?”
苏幕遮只觉这话分外刺耳,皱了皱眉,就要说话,却听王安冷哼一声:
“抢?你把幕遮当什么了,她愿意跟谁,是她的自由,谁也没有资格左右,岂是你抢就能抢到的?”
已经启开朱唇的苏幕遮,缓缓合上唇瓣,一双妙目余光偷偷看了王安一眼。
这个不靠谱的家伙,一旦认真起来,说的话倒是很中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