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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王顺绝对想不到,一个人的脸上竟然可以同时出现嘲笑和恐吓两种表情。
面前的王堂堂明明嘴角上翘,笑的如同领家大哥似的平易近人,但是那对透亮的眼眸子却不夹杂丝毫的感情,就像是两颗玻璃珠子一样毫无温度。
“你跟我闹呢哥们,你刚刚说打断我的手脚?”
王顺上下扫视对方几眼,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摸向旁边的木头方子。
尽管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这家伙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但是丝毫不影响随时动手的冲动。
正如王堂堂形容的一样,他做人向来简单至极。
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世界上的人总共分两类,一种是能够粉身碎骨保护的兄弟,还有一种则是可以豁出去命干掉的敌人,而王堂堂显然不属于前者。
“不需要偷偷摸摸,你大可以使尽你全身的本事。”
王堂堂瞬间洞穿王顺的小心思,背靠藤椅轻松写意的努嘴。
“神经病!”
被对方拆穿的王顺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撇撇嘴爬起来就打算离开。
“你敢再迈一步,我立马报警说伍北窝藏你。”
脑后传来王堂堂嬉笑的声音。
“去尼玛得!”
王顺瞬间暴怒,抄起木头方子虎虎生风的抡向对方。
“嘭!”
他攻的突然,可对方的反应却无比迅速,没等他手里的家伙什完全举起,王堂堂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蹬在他的胸脯上。
将近一百四五十斤的王顺当场趔趄的摔了个重重的屁股墩儿。
“白瞎那么大的个头,出手软绵绵的都还不如昨晚上给我按摩的姑娘有力度,就你这样,还怎么驰骋江湖?”
瞥了一眼狼狈倒下的王顺,王堂堂轻蔑的摇了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