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是倾向于公孙家的,可是真当无计可施的时候,他们难保会铤而走险。
幽州大军安营扎寨之后,吕布率领千名骑兵,绕着襄平城兜了一圈之后,在城南将兵马一字排开,手持画戟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守军的视线之中。
“我乃晋侯,辽东太守公孙度出来答话。”吕布大喝道。
城上的守军低声议论着,他们中间的许多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吕布,更多讨论的是吕布以往的战绩。
守将严飞大喝道:“再有擅自议论者,以扰乱军心之罪惩治。”
城上顿时安静了下来,扰乱军心,轻者军棍伺候,重者甚至会被直接推出斩首。
吕布在城外叫阵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军中。
公孙康在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示弱的,率领辽东的武将,出现在城南,即便不是第一次见到吕布,公孙康依旧有些心惊,吕布手中的画戟可是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晋侯,家父病重在床,辽东欲要求和,同为大汉臣子,晋侯又何必苦苦相逼?”公孙康道。
不得不说,公孙康的一番话,让军中将士看向吕布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就是眼前之人,让辽东陷入到了战火之中,让他们提心吊胆,让许多将士埋骨沙场。
吕布眉头微皱,心知公孙康的背后定然是有人出谋划策,不过在大义面前,这些小伎俩不值一提。
“公孙度不知天命,在辽东称王,幽州乃是本侯治下,如今本侯前来,为何不打开城门迎接,公孙家如此做,显然是没将汉室放在眼中,此等逆贼,早日授首,免遭刀斧加身。”吕布朗声道。
公孙康面色变了又变,吕布始终拿着公孙度称王的事情不放,以往公孙康还觉得称王十分威风,如今却感觉是累赘,仅此一条,就让公孙家难以在大义面前抬起头来。
“家父已经上表圣上,愿意俯首称臣。”公孙康回道。
“既然俯首称臣,本侯治理幽州,为何不迎接本侯进城?”
“晋侯狼子野心,欲要攻占辽东,辽东军民自然不允。”公孙康道。
“哼,不过是公孙家想要霸占辽东之言罢了,若是有胆,可敢出城与本侯一战,若是本侯败了,自会引兵离去。”吕布大喝道。
“匹夫之勇罢了。”公孙康鄙夷道,这也是军中没有能够和吕布对抗的将领。
跟随公孙康而来的将领识趣的在这种时候闭上了嘴巴,心中有一种叫做憋屈的东西正在滋生,辽东军东征西战,何曾碰到过这样的情景,被敌军主将在城外搦战,而不敢应对。
“哼,不过是一群缩头乌龟。”吕布不屑道。
“要战便战!”公孙康也是怒了。
吕布率领骑兵离去,在辽东将领的心中留下了一道阴影,吕布给守军留下的印象是嚣张,但不可否认的是守军无人敢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