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骂道:“蓟县危急,主公为贼人所围困,还告知沮大人有何用。”
文丑在军中的威望很高,副将唯唯诺诺不敢反驳。
且说文丑点齐兵马,正准备驰援蓟县,虽然单经在渔阳郡,他却是不惧,此时幽州都已经被攻破,公孙瓒身死,凭单经手下那点兵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得知此事的沮授,急忙赶到军中,制止了文丑的行动,虽然说沮授是文人,在冀州的地位却是极高的,文丑虽然心中不快,也不敢怠慢。
“文将军意欲何为?”沮授语气中有些不满,出兵之前,袁绍将军中之事托付给他和文丑,而实际上,他对于军中之事很少插手,文丑是冀州军中的大将,在袁绍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他也不想挑衅文丑在军中地位,但是这样重要的事情,文丑竟然没有打招呼就要擅自出兵,的确让沮授气愤不已。
虽然说公孙瓒已破,一旁却是有并州军在虎视眈眈,阎柔的大军定然不甘心只占据三郡之地,影响幽州稳定的因素太多了,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渔阳的形势复杂,也是幽州最难管理的地方,即使是刘虞在世之时,对于渔阳之事也是焦头烂额。
所以单经退守渔阳郡,沮授才没有担忧,只要袁绍将蓟县稳定了,渔阳迟早是属于袁绍的。
“沮大人,主公为并州军和阎柔大军围困在蓟县,求救的士兵杀出重围,本将军是故调兵遣将,还望大人能够体谅。”文丑低声道,似乎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不对,文丑的脸色微微泛红。
“文将军可曾见到主公书信?”沮授问道。
“不曾见到。”
“可曾见到主公信物?”
“不曾。”
接连几个问题,让文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个士兵出现的太过突然也太过奇怪了。
“文将军,那名求援的士兵现在何处?“沮授见文丑渐渐明白了过来,也没有打算再说此事。
“就在军中。”文丑急忙在前面引路。
刚见到那名求援的士兵,沮授就大喝道:“来人,将这名细作拉出去斩首示众。”
士兵闻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目光投向文丑“将军饶命,小人只是奉命前来求援。”
沮授冷哼道:“主公在蓟县大破公孙瓒,正欲发兵前往此地,岂会派人求援,再说冀州军与阎柔大军乃是同盟,岂会擅动干戈,你奉命前来求援,可有主公书信或是信物,空口无凭,不是细作又是什么?”
“将军,小人也是拼死才从蓟县杀出,蓟县城内的粮草被公孙瓒临死之前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阎柔手下的乌桓士兵,趁乱向我军发起进攻,我军将阎柔大军赶出蓟县损失惨重,而阎柔不知为何与并州军联合在一起,将蓟县重重围困,将军明察啊。”士兵急忙道:“小人与将军出城之时有一百人,途中将军为了阻挡追兵而战死,若不是右北平的大军发现的及时,小人恐怖已经死在了并州军的手中。”
文丑疑惑的看着沮授,从这名士兵的言辞和神情之中,他感觉不到任何的不妥“沮大人,阎柔麾下,乌桓士兵居多,这些乌桓人狼子野心,垂涎大汉久矣,此番攻破蓟县,定然不甘心,想要获取更多的好处,与并州军联合也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