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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陈宇说：“而她的精神力，本身就比常人要强很多，她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办法生存，所以这个方法，对她来说是最好的。”

“也许是吧，但是她一旦涉足修行，那就回不了头了，她和自己亲人朋友，就会是两个世界的。”柳如溪若有所思地说。

“她身边，还有亲人和朋友吗？”陈宇苦笑了一声道：“她本身就是孤儿，因为天资不错，所以很早就进入了部队。”

“她的朋友，只有她的战友，但是很多战友基本上都死在了她的眼前，所以她这种人，如果修行起来，是最了解牵挂的。”

柳如溪怔了怔，她微微的点点头，然后说：“你和夜莺酒吧的老板起冲突了？”

“嗯，我看上了两个人，要带他们走，但那家伙不让，所以我就送了他一程。”陈宇说。

“你的行事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柳如溪看了陈宇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不算霸道吧，那家伙炼妖丹助长自己的修为，本身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陈宇说：“我不过是打败了他，也没杀他，把他交给了夜莺酒吧里的群妖。”

“你这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干脆呢。”柳如溪有些无语：“炼妖丹，抽筋扒皮，夜莺酒吧里的妖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分尸吧？”

“这就是天道所存在的意义。”陈宇微微一笑道：“怪不得谁，他之前所做的事情本身就是自己种来的因果，这是他自找的。”

“也许吧，这确实是因果。”柳如溪点头道：“他所做的事情，本身就是为天道所不容的，所以有这个因果，也没什么。”

“对了，你的悬妖司怎么样了？”柳如溪问。

“还行吧，凡进入悬妖司的，都会严格把关的。”陈宇说：“在酒吧里找来的这两位，能力应该不错。”

“那你也要小心点，人心难测，更何况那些后天修行而成的精怪？”柳如溪说：“本身悬妖司的存在，就是挺有争议的，你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岔子，否则的话，龙息那些本身就仇视你的人就会抓住把柄。”

“这些妖物，比人好管理多了。”陈宇摇头道：“所以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允许悬妖司出任何问题的。”

“这么自信的吗？”柳如溪忍不住地瞥了陈宇一眼：“你当初是怎么动了这个念头的？”

“有教无类，他们本身也是一种修行，但是比我们要更艰难。”陈宇说：“而且大肆灭杀他们，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所以我觉得，把他们聚集起来，能为己所用，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好一个有教无类。”柳如溪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说真的，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想过这样，但没有人敢付出行动。”

“毕竟是异类，如果出了问题，谁也负责不起，你算是胆子大。”

“我不是胆大，是觉得能驾驭得了。”陈宇笑道：“回头欢迎你去悬妖司转转。”

“好。”柳如溪点头。

一处会所中，李明山又是一阵胡吃海喝，酒足饭饱之后，他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