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谢谢你了陈先生,冒昧地问一句,难道还有比陈先生更厉害的高人吗?”吴长波一喜。
“这个肯定是有的,可我不认识,而且我也不是帮你问人。”陈宇划了重点。
“不是问人?”吴长波脸色一白:“难道是问…鬼?”
“恭喜你,答对了。”陈宇笑了,上次叶昕雨母女有难时,他和冥界某个八品阴官算是认识了,那家伙叫隐先,有机会问问他就是了。
吴长波的脸色更白了,如果这话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他是肯定不相信的,但是这话从陈宇的嘴里说出来,他却觉得肯定是真的。
“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吧?”看吴长波这样,陈宇觉得这家伙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是的,今天来这里,确实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请陈先生帮忙。”吴长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位长辈,扶桑人,现在身体有些不适,他十分信奉华夏中医,所以来华夏求医。”
“扶桑人?”陈宇的眉头一锁道:“不治。”
“陈先生,我知道您有您的规矩,我们与那个民族的仇恨是难化解,但我这位长辈是亲华的,华夏科技高速发展,离不开他的支持的。”吴长波叹了一口气道:“所以请陈先生考虑一下,如果先生实在放不下民族仇恨,那我也不勉强。”
“有这回事?你确定他对我们帮助很大?”陈宇问。
“千真万确,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和他关系极好,他是神源集团亚洲区总裁,很多设备和技术都是他所在的公司支持的。”吴长波认真地说。
“嗯,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破例一次。”陈宇点头道:“走吧,带路。”
“谢谢陈先生,欠陈先生的人情我都会谨记于心的。”吴长波感激地说。
在一处别墅酒店的总统套间中,陈宇见到了吴长波所说的这位长辈,上川井海。
他已经有七十多岁了,头发雪白,因为渐冻症坐在了轮椅上,他的腿部以下肌肉严重萎缩,已经不能站立了。
如吴长波所说,上川井海十分敬重华夏文化,他也能讲一口流利的华夏语,看到吴长波,他显得十分高兴。
“长波,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有8岁,呵呵,一晃都这么大了。”上川井海笑呵呵地说:“好,不错,继承了你父亲的才华,相信你的未来的前途不可估计。”
“谢谢上川先生,我的能力和我父亲和爷爷相差甚远,我因为出差所以到丰陵,听说您在丰陵求医,所以就顺便拜访一下您。”吴长波微微一笑道:“另外,这位陈先生是丰陵名医,我请他过来是给您诊断的。”
“哦,谢谢陈先生了。”上川井海素质倒非常高,他对着陈宇微微一点头。
“吴先生,华夏的中医我有所耳闻,但我始终认为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东西,又怎么能治得好上川先生的病呢?”上川井海身边一名神色高傲的医生发话了。
这医生很年轻,他是上川井海的专属医生,名字是德川胜,就职于东京最顶级的医科学院,年纪轻轻就成就非凡。
“德川君。”上川井海喝止了他,然后有礼貌地说:“十分抱歉陈先生,德川君说话有些过了。”
“嗯,他说得没错,因为你们扶桑像这种目中无人盲目自大,又坐井观天的人大有人在。”陈宇对这些人没有好感,说话当然也不会客气。
“你说什么?”德川胜怒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你说得对,十分有道理。”陈宇点头道:“知道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那就是不与智障争辩,吴总,你的面子我已经给了,我人也到场了。”
“他的病我也能治,但是他们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所以我得先告辞了。”
“陈先生,实在对不住。”吴长波连忙道歉:“他们不了解情况,容我解释一下好吗?”
“你尽管解释,但凡他们能听进一个字,算我输。”陈宇笑了,他瞥了一眼德川胜道:“你是东京医科学院的高等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