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主任说明情况。病人先生质问我们为什么之前没说,再打电话找医生朋友。梁主任也急,问是什么医生朋友很厉害能比我们厉害吗?他们说是国协的icu主任。你认识吗,表哥?”刘笠问。
猜了又猜,没证据前不想说人家,最后真是了。谭克林长刘海下的单眼皮眼只写着一抹无语了。
此刻快八点半,天黑。他们一群人站在这里,旁边路灯吸的小飞虫也帮他们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很多外科大佬要回来医院开会的,陆续抵达医院。在医院里没走的大佬,走下住院部楼梯一样看见他们这群人。不知不觉中,一堆人围在他们四周在听是什么情况。
爱凑热闹的泌尿外科人必到场。韦天朗边听边问身边的殷奉春知情不知情,殷奉春承认了自己是知情的没说。韦天朗先批评自己人,说:你好歹给肝胆外的人一点面子。
肝胆外的人已经认命自己被坑,当前只怕这个坑不知道有多坑了。
个个把谭克林围到水泄不通。
谭克林拿着手机不说话。
众人皆知,他的沉默代表医生的缄默。
医生不说话通常意味着事情要无药可救。
个个为此担忧到极点。
“曹勇是对的呢。”韦天朗喊声谁,和谭克林一样觉得当初该和曹勇一块把人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