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未想过也压根儿不希望失去谢婉莹同学这个朋友。
“你若是一早珍惜和她的友情,你会做出这些事情吗?你根本没有把她当朋友。她做的事情不符合你的理念。所以你不信赖她。”
“不,我错了。”赵文宗周身上下抖动,眼泪瞬时落下来。
只有失去能让一个人醒悟和悔恨万千。这会儿他真的对失去她的结果太怕了,他自认无法承担得起这样的后果。
赵文宗连声说道:“我会亲口告诉她。你们不用告诉她。以后我会把她的事排在我心里第一位。我发誓!”
另外两人冷冰冰的目光看着他。
“我现在马上告诉她,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告诉她。”
“包括以前你拿的谁的病历给她看都告诉她吗?”
赵文宗再猛地打起寒战,对方竟然一直记着这个事。
“你不说是不是?”曹勇给他下达最后通告。
“我说,我会说的。”赵文宗的手背擦擦往下掉的眼泪。
就近的陶智杰挥手拍了下这人的脑袋:“你脑子最好放清醒。我们会在这里听着你跟她说完。”
哭什么?一个大男人在另外两个男人面前哭?不是患者在两个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面前哭?被挨了这记如来佛掌的赵文宗,脑袋猛醒,眼泪哗然止住。
陶智杰走到办公桌面前,说到自己来的目的:“我和傅昕恒通了电话,他说到张华耀有些奇怪。还有,莹莹出去后可能至今没有吃上晚饭。你打个电话先问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