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师下达的禁令,耿永哲张张口,想说自己行,只是吐出的呼吸声比较沉重叫人不太可信他。
任崇达掏出条纸巾让学生擦擦汗时,见学生口袋里的手机在响,帮着拿起来。学生这个精神状态听不了电话,他先听听看。
电话对面是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大嗓门,问着:“你在哪里?”
“你是谁?”任崇达询问对方身份。
“这不是耿永哲的电话吗?”
“是,是他的电话,我是他辅导员。”任崇达自我介绍道。
“你是他大学辅导员?刚好,你跟他说,赶紧帮他妈安排个床位好让他妈进医院治病。他之前骗我们说他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们现在知道了,他可以安排他弟弟进去首都医院治病,没理由没能帮他妈拿到个床位。”对方张口闭口全是趾高气扬指挥耿同学的姿态。
任崇达陪学生回老家见过耿爷爷了,知道这人声音不是耿爷爷,只能怀疑:“你是他的什么长辈?”
“我是他爸!”
他爸,他那个混蛋爸打电话来了,要他给他后妈治病,对他弟弟毫不关心。耿永哲的出气更重了,其他人仔细看,能见到他两只拳头握到紧紧的用力到皮肤发紫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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