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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们想刺探军情的话,左良要批他们一句:别人干的怎样与你们何干,学好自己的最重要。
“嘘。。。”张书平不由自主地缩圆嘴巴,只看谢婉莹要开始动作了。
让他们三个吃惊的是,瞧他们三人说话时谢婉莹仿佛是个聋子似的置身事外,没有听见他人闲聊的征兆更没有发现他们存在似的,完全把周围当空气了。
这个超然的专注力是很惊人。
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谢婉莹拿光管头的手。
她的手许久若是没有动,仿佛平静的湖面。
光管头是动了,滋滋滋的光圈烧灼患者的病灶区域,宛如微微的火苗在燎。再细看,这燎的微火是如同织布机,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地扫过创面,燎过之处好比织出的紧致织布,一点缝隙空隙都别想见到。
张书平和杜蒙恩眼球睁大,目光里充斥惊诧的气息。只是实习生的他们都能看出来,这样的技术水平绝对是一个医学生难以达到的。
“她的手——”杜蒙恩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所见到的,他从来没见过也不曾想过不认为一个女医学生的手能稳得过男医生的手。可现在的场景直接把他的想法打翻在了地上。
他的心头为此打了个抖儿,是不敢再幻想自己是男医学生天生气力比女的大,肯定干手活儿比女的稳了的优势。
站在他身边的张书平更是擦擦额头上的汗,低头望着掌心里的汗珠子心头惊骇一片。他小叔是大佬,目光很叼的,看中的人肯定很不一样。然而,今天亲眼所见小叔中意的医学生后,突然察觉到自己和对方的差异实在是太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