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得了前置保胎后想保胎,如区医院刘医生所说的是太难了。非常之难,难到什么地步,哪怕是送到顶级大医院里头,能不能保得住一半靠运气一半是医生的技术。所以产科医生经常送给宝妈们一句话,这个胎儿走了不需要惋惜,因为生命同样遵循自然界优胜劣汰的规律,勉强生出来的宝贝也是有可能糟糕至极。
有的宝妈不太相信这个话,有的产科医生会提议她们去新生儿科看看情况。新生儿科里的小生命,有些治到没法治被放弃。
即便如此,对于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宝妈们早觉得是与孩子共同体了,只要有一寸希望基本上难以放弃。
像罗小妹,你说她是不是一开始为了爱情想要这个孩子是难解释清楚的。但是到现在非要这个孩子不可,所有临床医生看得出来,和爱情关系不大了,只是她对这个孩子放弃不了。
妈妈对孩子的爱可以超过世界上任何一切。孩子爸爸对此可能是不太理解的,毕竟他们没有经过这种与胎儿同命运共呼吸的经历。
第二天早上的上班路上,谢婉莹再接到了胡浩打来的电话。
“谢婉莹,你们医生平日里不是打过很多胎儿吗?你现在装什么圣母?”胡浩只差把伪君子的标签往他们一群医生脑袋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