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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协八年班的。”
原来是这样的,八年班的,比普通医学生少读几年,莫怪看着年轻。蒋医生的手挠了下头,冲她笑了下,表示明白了:“选择内科吗?”
女孩子一般从事的是内科。内科没外科辛苦。
“不,外科。”
这个女孩子居然是他外科的后辈。蒋医生霎时脑子里只能在想怎么找点话说。基本上,三甲医院特别是大城市里的顶级三甲外科,除几个与女患者密切的科室如妇产科乳腺外科,其它科室不会要女医生。感觉是这个学妹即使考上国协
的八年班,别说留在国协或是首都,回到省会都估计进不了三甲的外科系。越想越有点儿尴尬了,蒋医生的嘴角扯出来的笑僵僵硬硬的,连鼓励下学妹的话都不敢说,公事公办说回病人的情况:“你是学医的话应该能比较理解我说的
话。他现在的情况是不适合长途旅行的。”“因为栓子在他体内,血栓固然小但是不止一处,介入手术比较难取。心脏也有问题,不排除冠状动脉损伤了之前手术没有发现。肺动脉血栓的话常合并有心
房血栓,问题也较为严重。”谢婉莹说。
这是她来到以后在病人床边观察到的情况,大表哥的病情是远比她想象中复杂多了。莫怪申师兄叫她看过病人后谨慎思考过后再说。“病人没有长期输液,是由于主治医生暂时找不到解决的方案。药物下去,如果一点点错,打破现有患者体内的平衡,可能会立马发生猝死。”谢婉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