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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莹想起了鲁老师说过的话,晓冰师姐没人照顾。莫怪鲁老师特别关心怀孕的李师姐。说起来她本该留意到的,上次李师姐一个人出来买小孩子的床。如果有娘家人在或是公婆在,不会是鲁老师陪师姐出来
买小孩子物品。首都有很多外来人口,像国协大部分不是本地土著。很多医务人员老家不在首都,在很远的地方。他们家里人有的会跟着过来,有的有自己的事不方便过来
。
李师姐和朱师兄家里据说各有兄弟姐妹。孩子多,皆成家立业,做祖父母外祖父母的要帮忙几个家庭带下一代,很难抽开身来首都专门照料其中一个孩子。
一切只能自己来了,这是大部分漂族年轻人必须面对的现实。谢婉莹听来听去,听出这事情的症结在哪里了,对师兄和老师提议说:“让李师姐住在医院附近。有事的话离医院近,大家好第一时间接到电话去照顾师姐。
”朱师兄和李师姐的家主要是离医院远,比曹师兄傅老师的家更远。有事的话要开个车赶来医院,叫救护车同样麻烦。孕妇突然早产是很快的事情,怕来不及
。
另外两人听她的想法,纷纷赞同。
想起同学医院分的员工宿舍没住,任崇达对曹勇道:“你的房子收拾收拾,借给他们住一段时间到生产如何?”
曹勇心里一样这样想,说:“我明天让人送电器过来安装下。至少要安个热水器洗衣机和电视机。
你让他们收拾行李,后天可以拎包进来住。”
一听他这样说,任崇达失笑:”你那房子再不住,真是鬼屋了,连个热水器都没有。你平日里在哪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