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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她是在概括综述这个病例的情况。
陶智杰和何光佑听她所说的话,好像在回忆起了关于这个患者的过去画面,两个人的面部表情有了深深的沉重感。
若是快不能呼吸了,何光佑背过身去,走到了边上角落里坐下,艰难地望着布幕。转头再看陶智杰好像整个人陷入到哪里去了,眉眼低垂,目光迷离不知所踪,只有他手里那支钢笔像钟摆一样,规律节奏地在笔记本上咚咚咚地点着。
谢婉莹说了一段后歇了下。
“你继续说。”陶智杰道。
“我个人认为,以那时候的医疗技术手段来说,可能当时的治疗方案已经是医院和医生的竭尽所能了。医疗技术的发展,是不能以年限来理论的。有些技术可能研究很久长达几十年都没有得到突破,一旦突破又可能只在这几年间。所以对患者对医生来说,好像是命运一样。”
“莹莹,你是在安慰我吗?”
陶师兄说这话在笑了,笑得声音像溢满的西子湖快涌出来打破以往的形象了。
“没有。”谢婉莹否认。
陶智杰接到她这话眼里似乎有了一丝吃惊,对着她这张脸仔细瞅了有一阵确定她是没有说谎话,更惊讶了。随之,他转过头去,这下脸没笑了,眼里闪过的是抹疑惑。
何光佑凑了过来问她:“你认为患者的治疗方案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