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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这里,吴丽璇感受到和李医生一样的心境和压力了,这种时候要面对这人说话是不简单。
“你的病人服呢?”殷奉春再问她,想让她病人服重新穿上。病人住院期间只能穿病人服的。
鼓了鼓勇气,吴丽璇和他阐明:“我要出院。”
“谁说你可以出院了?哪个医生对你说的?”殷奉春低着眼,像是仔细地观察她的脸。
“他们说的,说管子拔了后医生都叫出院。”
似乎记起了这两天她可以下床走动了,没想到她立马串门和其他病人聊天说地了。殷奉春的喉咙里轻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我和你说真的,你赶紧帮我拔了管子我要出院。”吴丽璇转过脸,冲他语气焦急地说着。
殷奉春的嘴角边弧度压根没变过,没笑,双眸沉冷无比,眸光里时而烁的下是抹专业的尖锐,宛如一把手术刀在审视中。
被他这样一望,吴丽璇心头发怵了,说话有点磕巴了:“你没,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所以必须出院。”
她坚持着说完了自己的诉求。
“所以我进来时,不是先问你了吗?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清楚。”殷奉春慢条斯理的语气和她讲道。
听到他这口气,吴丽璇想冒火了,急得站起来,仰头对视起他的眼:“我和你说东你和我说西,我说的叫你帮我拔管我好走人,你给我说什么呢?”
空气里刹那剑拔弩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