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的。”对面的胡警官只好告诉她事情已然发生了,“我开车快到你们医院了。”
柳静云想叫他不用来了,一个抬头,看见了前面站的一排老师,惊得她差点失声尖叫。
“你怎样了?!”卢天驰手叉腰,张大眼冲她边望边问。
“师兄,你听我解释,什么事也没有。”柳静云越说越焦急,感觉自己和两个师妹跳进了黄河一样,真要洗不白了。
“你们喝酒了!”谭克林转过头,语气很重,尖锐地指出问题说。
小师妹的带教老师如传说中的恐怖凌厉。吓得柳静云的手捂在了自己嘴巴上,想自己喝一小杯酒说句话而已立马被前辈抓到了口气里的酒味?不可能吧,闻闻掌心里捂的鼻孔里冒出来的气味,没酒味呀。
谭老师听谁说她们喝酒了吗?
真的就一小杯,她和小师妹很记得的,小小的一杯,可能不到十毫升的红酒。
几位老师表情十分之严。
任崇达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老同学非得把所有人叫来了。
喝酒事大。他许久不干临床了因而没有老同学敏感度高。
酒精有多害人,不是单纯指的喝酒喝多了会酒精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