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剪线自己来。谢婉莹最终发现,两个老师没吭声的,搞得她不知道自己干的怎样了。
“孙老师?”高冷谭老师她不敢问,问问小孙老师吧。
“我问你,你怎么向医教科告状这个的?”孙玉波道,声音里摆出态度早就想质问她了,因为他被她拖下水了,手术里被副高按了许久的脑袋。
至于她缝的怎样,她这学生向来太聪明,他小孙老师从不担心她这个,只担心她那一根筋。
“这事——”谢婉莹给老师解释解释,“事实上是这样,在电梯里遇到了吴老师。”?“吴老师?”孙玉波乍一听,好像和某领导同姓。
“对,医学院里的老师。他负责医学院和医院之间的沟通的。”
医学院肯定有人负责和医教科沟通学生临床学习的事情,不奇怪。问题是怎么这回医院医教科反应极快,立马打电话反馈给临床老师了。
“当时曹师兄黄师兄在的。真的只是这样而已。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婉莹搬出两师兄给自己作证,自己当时说的是指自己要当老师的话,不是指其他老师怎样。
“曹勇在——”谭克林睨下眼。
“难怪了。”孙玉波挑起眉。
两老师这口气好像哪儿不对。谢婉莹听着听着想。
手术室走廊里,黄志磊经过,一帮人问起他了:“听说你们神经外科喜欢地狱式训练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