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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医生向来是如此辛苦。
谢婉莹和孩子把折好的几十只小纸鹤放进了塑料袋里。
手术室门打开,推刘爸爸出来的有跟进去看手术的岳文同、以及麻醉医生和护工。手术医生没有出来,可能是知道病人家属是个七岁的孩子听不懂,出来解说没必要,先去休息会儿了。
“爸爸。”走近病床的筝筝,握住躺在病床上爸爸的手。
麻醉药未过,刘爸爸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女儿的声音,又好像听不见,努力动了动眼皮。
一行人将刘爸爸的车床推到大电梯门前等电梯,准备前往icu。
没见到主刀医生没法得知病人情况,谢婉莹低声问起了班长:“手术情况怎样?”
岳文同回答她:“比较严重。”
虽然他看不太懂,但是,手术中医生总会说一些话的,依稀透露出些病人的具体情况。
“堵塞很严重,血管也畸形做不了介入的。”岳文同说,“幸亏没有去做介入,再慢一点,可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