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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昕恒,是和朱会苍一个科,同心外的。
后面跟随傅新恒进来的那位,穿的同样比较正式,灰色的羊绒大衣系了腰带,风流几度多,叫常家伟,是骨科的。
傅新恒和常家伟是同学,不是国协毕业的,是另一家国内知名医学院校毕业的。
说来国协每年招的人是面向全社会的,对所有医学人才都是求贤若渴。只要是好医生,国协不管哪儿毕业的都会要。这造成了内卷再内卷了。
“早知道,我们晚来一天来不是更好吗?”朱会苍小声说,抱怨两老同学怎么要今晚上来的。大年初一,当然是个个争着往吴院长这里来拜年。
“吴院长本来是要他今天中午来的,但是他昨晚给病人做手术了,没法赶早来,打了电话改了晚上。”任崇达说。
“可以改明天。”朱会苍坚持道。
“你有多怕他?”见莫名其妙指责到自己头上来,曹勇说起了老同学。
朱会苍说:“我不是怕他。我是不太想和他面碰面。”
事实是,朱会苍和傅新恒是同一年被录取进心外科的。
可现在,明显傅新恒走到了朱会苍前头去了,近期有望升副主任医师了。如果说是因为这个缘故朱会苍就此妒忌畏惧了对方,倒不是。这点曹勇和任崇达心里也清楚,两人一块陪朱会苍沉默。
蒋英对来客都是说:“你们自己搬椅子坐,别客气。”
“老师,我们帮你们搬椅子。”章小蕙她们三,齐齐动作,帮傅昕恒和常家伟搬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