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一直留意家里的人,但是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

        事情十几年过去了,我爸把我妈的死怪在了诗文身上

        因为当时我不在现场,我妈死了,诗文没了,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每次看到诗文无辜的眼神时,我心里就不好受。

        我就想弥补诗文,让她过的好一点,开心一点。

        诗文的嗓子,我也一直在想办法。

        但是她心里受到的创伤实在是太厉害了,找了好几个心理咨询师,都不管用。

        我和苏梅,也是束手无策。

        现在傅家我说了算,我爸对诗文也就不温不火的。

        我一直还是想她好起来。

        你既然来问,那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能对她好就对她好。

        你要是不想跟她过日子,我们傅家,还能养得起她。”

        欧阳夏知道,傅斯年能跟自己说这么多,已经是意外了。

        欧阳夏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傅斯年说,他们夫妻二人现在的情况。

        想了想,他说道:“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们欧阳家,也能养活得起他们娘俩。”

        傅斯年很意外,欧阳夏的家底确实没话说,如果他们夫妻二人能好好过日子,那他也会祝福。

        现在看来,欧阳夏是真的改变了。

        傅斯年道:“你现在都知道她的过去了,那你要准备怎么做?”

        “我还没想好。

        心病还须心药医。

        阿姨对诗文来说这么重要,要想唤醒她五岁前的记忆,那还要用对诗文来说,很重要的人来刺激她。”

        傅斯年打量欧阳夏一眼,问道:“你别雪上加霜。”

        欧阳夏笑了笑,道:“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