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康将苏寒车钥匙还给苏寒，起身道：“本来想请你们吃饭的，但不是时候，下次若有机会来北京，我做东。

        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李景明点了点头，苏寒借机将这兄妹俩送到楼底。

        杜小康看苏寒跟着，似乎有什么话跟自己说，他转头跟一旁的杜小雨说道：“小雨，你先上车，我跟你苏寒哥哥有几句话要说。”

        “嗯，苏寒哥哥再见。”

        “小雨再见。”

        杜小雨上了自己人的车，苏寒的面色瞬间变得严峻起来。

        “杨立业是你杀的？”

        杜小康似乎没想到苏寒问得这么直接，他先是一怔，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

        “苏总，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就一普通老百姓，没这么大的胆识。”

        杜小康转头不看苏寒，苏寒轻笑了声。

        “既然不是你，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苏寒停顿几秒，接着又说：“我有个小兄弟，查出来一件事儿，之前许成业在北京被人揍，我小兄弟说那人是你假扮的，我硬是不信。

        我们多年兄弟，我自然是向着你的，以后你有什么事就尽管开口，我以后需要你的地方还多着了。”

        苏寒抬手，拍了拍杜小康的肩膀。

        杜小康哂笑，轻声道：“好。

        看来你的人也不是一无是处。”

        杜小康挑刺似的说了一句。

        苏寒嘴角轻扯，杜小康先是否认，后又来这么一句，其中各种意思不用解释都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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